死者“甄小哥”
花果山给明侦版权费了嘛ㄟ(▔ ,▔)ㄏ
新年快乐亲爱的~❤️
※文司宥/玉泽/步夜
※老狐狸专场,🍬🍬🍬
※春节活动文,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人称,撞梗致歉,ooc致歉
上一棒:@水云瑶
下一棒:@若箬
◎文司宥
你也不是堵着气回到南塘,只是在回南塘的路上与文司宥闹了些不愉快,自己快马加鞭提前到了南国公府。
可是你这边刚回府不到一个时辰,文司宥就一袭白衣施施然出现在你的房门前。
房门开着,他只象征性敲了敲,也不等你答复,径自踏入房间。
你回头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语气不善:“文会长随意闯入别人房间,怕是不妥吧?”
“这是夫人未出阁时的闺房,也就是文某的房间,有何不可?”
神色从容依旧,文司宥甚至闲庭信步的环视打量着你的房间,一点也不见外的模样。
文司宥朝你走近一步,你就往后稍退一步,语气还是带着些冷漠:“文家名下客栈遍布大景,还请文会长自行解决衣食住行。”
他挑了挑眉,终于不动声色断了你的退路,将你逼到了床角退无可退。
你下意识抬手去推开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扯进怀里。
“还望夫人收留文某才好。”
◎玉泽
你的玉先生实在是过于惹眼,所以有意无意的吃醋也实属寻常。
可玉泽偏偏又是个惯会逗你的性子,很多时候竟也乐得瞧你吃味儿的模样。
比如你今日午后出门时说了句“晚上不如分榻而眠,玉先生自己冷静想清楚一些”,而后就自顾自踏进酒馆喝了几盅闷酒。
玉泽在酒馆寻到你时,你几乎醉得睡了过去。
接你回来的路上,车上一路你都躺在他腿上浅眠,乖极了,所以直到将你抱回房间,也没生出什么过分的旖旎心思。
可是才动作轻柔的将你放在床上,细弱的双臂却紧紧揽住他的脖颈不肯放开。
玉泽只好稍稍低身,任由你胡乱抱着。
“玉泽你混蛋...”
无意识的低声呢喃,浅淡酒气与清荷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
忽地,一抹柔软擦过他的耳廓,他刚刚意识到这是你的唇瓣,灼热的气息就洒在他的耳廓刚刚被吻过的那处。
“乖徒这是...”他欲言又止,用唇瓣轻蹭了蹭你的侧颈,笑了笑。
“不想分榻而眠了?”
◎步夜
月色如水,夜深似墨。
剪断一截烛芯,抬头顺窗外看了眼院子,依然没有步夜身影,只有一地清辉。
步夜真是好样的,你将他关在门外,他还真不来自找无趣。
转念一想自己也够无趣的,人家摆明要在书房过夜,自己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既不想先低头却又在这儿想念什么。
你摇了摇头准备吹灭烛火,步夜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忽然同时响起。
“夫人,在下可以进去吗?”
“我以为步少卿要彻夜与公文为伴,怎么不直接歇在书房呢?”
你话中带刺,可步夜却听出你的语气中已没了白日的脾气,不由在黑夜中勾起了唇角弧度。
他似有若无的轻叹一声:“起风了,有些冷。”
“不必卖惨,总是这一套。”
“可夫人总是会心疼我的...”
话音未落,房门被你自内推开,见你眉头微蹙的凝眸瞪着自己,步夜上前一步靠你近了些,继续道出刚刚没说完的话。
“可夫人总是会心疼我的,不是么?”
※一些小情侣日常黏糊,妥妥的🍬
※第二人称,ooc致歉
锅包肉才刚系好衣领最上那颗扣子,正在被子里蜷成一团不肯起床的小姑娘,忽然撑着手臂坐起身来。
“终于肯起来了?”
他说着低头去整理袖口,语气是一贯的官方,与身份只单纯是你管家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你皱了皱眉并未接话,而是朝站在床边已经衣衫整齐的郭管家张开双臂。
“抱。”
从避之不及的魔鬼管家,到此情此景的依赖撒娇,锅包肉不禁想,是不是这些日子对你太过放松娇纵了些。
目光再次放在你身上,他的少主套着松松垮垮并不合身的男士衬衫,正睡眼惺忪的等待他的怀抱。
锅包肉尽力维持住了面上平静神情,俯身朝你靠过去,却没伸出双臂,似乎并没有要揽你入怀的打算。
好样的锅包肉,还真是坐怀不乱啊。
算盘落了个空,你只好神色恹恹的收回手臂,低头不语。
“您应该起床了,马上穿好衣服。”
说到这儿,他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往下移了几分,轻而易举的就将宽松衬衫下的春光尽收眼底,尤其白皙肌肤上那星星点点的痕迹更是无法忽视。
无声一叹,他又接着说:“今天的训练计划还是很充实的,如果现在不起就来不...”
余下的话,被你突然的一个吻封住。
你抬手捉住他的下颌,舌尖轻柔缓慢的描摹着那双微凉的唇瓣,尝够了才肯放开。
活脱像个轻薄美人的登徒子。
在你吻过来时,锅包肉的眸子就已经暗了下来,当你离开时,他的眼底已经沉成一片暗沉沉的金色。
维持着仅存不多的冷静,锅包肉调整一下呼吸再次开口:“少主,不要闹了,别再为难您的管家...”
又一次,你凑过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这次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你挑了挑眉,不怕死的挑衅道:“郭管家,你真啰嗦。”
说着抬手揽上他的脖颈,用力将他朝你的方向又压了压,轻轻吻了吻他侧颈,学着某部电视剧的台词。
“我的郭管家,整天清醒克制有什么用呢。”
※一些破镜重圆向,千万别问为啥分手,没有逻辑的产物
※是🍬,擦边肯定有的
※第二人称,撞梗致歉,ooc致歉
◎萧逸
赛车场,震耳欲聋的轰鸣与欢呼声。
很显然,与你分手这件事并没有影响萧逸的竞技状态,领奖台上的那抹身影依然是赛场上最耀眼的存在。
就这样目光空洞发呆了很久,回过神时,领奖台上早已人去楼空,观众们也在陆续退场。
犹豫了一阵,你还是轻叹一声,起身朝车队休息室走去。
既然是温晚他们邀请你来的,走时自然要跟人家打个招呼才是。
轻车熟路的来到休息室,敲了敲门没人应声,倒是隔壁更衣室里似乎有一阵窸窣。
还没等你反应,旁边的门突然被推开。
萧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刚刚洗过澡的水蒸气还笼在他周身,长睫和发梢都挂着水滴。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合格的前女友应该转身就走,可你却不争气的傻傻怔在了原地。
他轻笑一声,语气调笑的明知故问:“看什么呢?”
不行!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能再这样盯着人家看,即使他身材再好露得再多!
“...抱歉。”
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后,你避嫌的垂眸准备离开,只是才刚刚转身,后背就贴上了微热潮湿的胸膛。
萧逸手臂紧紧将你扣在怀里,向后一个退步,两人就一起退进了空无一人的更衣室。
直到门锁被扣住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才想起挣开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可你也敏锐的感受到薄薄的浴巾下,有些什么不寻常的变化。
萧逸贴在你耳边深深叹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廓。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陆沉
万甄年终酒会。
总算是得空从推杯换盏中逃来露台透透风,可还没等你感受到夜风的凉,肩膀就覆上了一层温暖。
侧头看了眼刚刚披在自己身上的高定西装,你掩不住眼中差诧异回过头去。
陆沉面带微笑,毫不避讳的回应着你的目光,缓缓开口:“刚才在台上讲得很好。”
他说着抬手,似乎想整理一下你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但指尖刚刚碰到鬓角,你就往回退了一步,他的手停在半空落了个空。
你扯下了身上的外套递给他,语气疏离:“谢谢陆总。”
没人从你手里接过外套,诡异又尴尬的静默,你也不敢抬头看他,因为陆沉那双眸子仿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就在你快沉不住气时,他才轻叹一声接过外套。
“抱歉,有些醉了,能麻烦你送我回房间吗?”
你终于抬头看他,微蹙的眉头似乎在无声表达着你的疑惑不解。
陆沉的眸子在星空之下亮极了,映着月光一片皎洁,哪里有半分醉意。
别说他根本没醉,就算他真醉了,作为过去式,你也没有照顾醉酒前男友的义务。
可等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跟着陆沉踏进了房间。
酒店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落地窗洒进些许月光,你站在玄关处几乎看不清陆沉身影,只感觉被熟悉的苦艾气息围绕。
不由有些慌乱,可还没等你做出什么反应,忽然一个极其轻柔的吻落在你额头。
“刚才忘了说,你今天很漂亮。”
◎齐司礼
忽然起了大雾,你开始考虑这样的天气自己能不能从齐司礼家这种偏僻的地方安全的把车开回市区。
齐司礼站在你身后,毫无波澜的陈述着事实:“雾太大,今晚车开不出去了。”
你只能无奈接受今晚要与齐司礼共处一室的情况,乖乖去了客卧。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中盛满了焦虑,终究还是决定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喝。
可能这就是命吧,借着客厅微弱的夜灯,你看到正在客厅喝水的齐司礼。
“怎么还不睡?”
“喝...喝水。”
你莫名有些慌乱,径自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也没注意这是齐司礼刚刚喝过放在那的。
不动声色的打量你一番,他蓦然俯身将你困在了自己与沙发之间,你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手里的水杯也倾覆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
“齐司礼!”
他的目光微微下沉,声音依旧很淡:“就穿成这样在我家走来走去?”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被男式衬衫下摆堪堪遮住的白皙的大腿。
这件衬衫是齐司礼的没错,不过也是你们在一起时你经常穿的,慢慢你就习惯了拿这件当做在这里的睡衣。
这次本来就是要拿走你在齐司礼家里剩下的所有东西,也没有其他睡衣可穿。
想开口解释,他却根本不给机会,细密的轻吻已经落在了你的颈间与锁骨。
他一边吻着一边声音很轻:“你可以选择推开。”
你抬了抬手,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只得喃喃:“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了...”
“那就重新开始。”
◎查理苏
早已过了晚高峰的时间段,路上车流渐疏。
查理苏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抬手挂掉了蓝牙耳机的通话,耐心等待着斑马线那头的红灯闪烁着倒计时。
你望着车窗外街景,看似若无其事的一问:“去约会?”
“怎么,吃醋了?”
“想多了,我没有为前未婚夫吃醋的习惯。”
是的,你与查理苏分手了。
只是鉴于你们两家复杂的关系,以及突然分手会影响查理苏口中所谓“查医生完美的名声”,你们分开的消息暂时没对任何人公布。
所以他依然每天早晚对你车接车送,维持着完美未婚夫的人设。
虽然你认为对于已经分手的两人这样太奇怪了,但显然任何奇怪的事,在查理苏那似乎都能理所当然的合理起来。
一段莫名的对话后,车内的氛围似乎也变得有些尴尬,但还好前面那个路口转过去你就到家了,现在你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逼仄狭小的车厢。
车子停稳后,你几乎迫不及待按开了安全带,想要开门的手,却被探身过来的查理苏握在了掌心。
他把脸也凑了过来,笑道:“别吃醋,我不会这么着急去找新的未婚妻。”
突然近在咫尺的笑颜,你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反驳:“我说了,我没吃醋...”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查理苏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防止你逃走,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你浑身软下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鼻尖亲昵的蹭着你的鼻尖。
“亲爱的,口是心非可不是好习惯。”
◎夏鸣星
大雨滂沱,电闪雷鸣。
当看见正在你家楼下长椅上淋雨的夏鸣星时,你的怒气值简直升到了最顶峰。
手中的伞几乎都倾斜到了他头顶,你对着浑身已经湿透的夏鸣星怒目而视,骤然拔高的音量混着雨声:“你发什么疯?!”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可怜极了。
“...我想见见你。”
苦肉计!黑芝麻汤圆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招。
可偏偏,你就是吃这一招。
像是一个雨夜被人抛弃的大狗狗一样,他乖乖的跟你回了家,乖乖洗了热水澡,然后乖乖等着你洗完澡。
你这边刚坐在沙发上,他就拿起刚刚用过的吹风机,似乎想帮你吹头发。
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尽力故作冷淡:“不用,我自己来。”
他的声语气也异常平淡:“我没别的意思,就当是谢谢你今晚把我捡回家。”
“汤圆,我们已经分开了,你不能这样。”
后边那句话你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叹息“不能因为我舍不得,就总做这些让人心疼的事。”
“我明白了,那我走了。”
没有任何纠缠,他只是唇边露出一抹苦笑,随即利落起身离开。
心里一直在咆哮着“让他走”,可手却诚实的扯住了他衣角。
最终还是妥协了。
修长的手指穿过你的发,夏鸣星小心翼翼的替你透开潮湿的发丝,吹风机的运作轰鸣声中,他低头吻了吻你的发梢。
余光瞧见他的动作,你身子一僵,刚想说话,他又凑过来吻了吻你的发顶。
“姐姐,别赶我走,好不好。”
※凌晏如生贺活动文~
※看看云心先生怎么哄媳妇的
※第二人称,写完发现凌郡双双ooc,务必谨慎观看!
下一棒:@祈枫
梅雨季节,如烟细雨并不能缓解空气中的潮湿闷热。
雨打窗棂的声音真是吵闹,你干脆放下笔,垂眸看着书桌上的信纸发呆。
要找个什么由头在信里告诉凌晏如,自己推迟回宣京的打算。
回到南塘十日有余,南国公府上的事眼看着也都将处理好了,这几日就应当是返程回宣京的日子,可你还在磨蹭犹豫。
矛盾又烦闷,你眉心几乎拧到了一处,干脆将信纸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却不成想,偏偏扔到了刚刚踏进房门的某人脚下。
看清来人,你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无比惊诧:“...云心先生!”
凌晏如并未开口,而是第一时间弯腰捡起刚刚落在脚边的纸团展开。
皱皱巴巴的纸面上是熟悉的簪花小楷,只有几个字——「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凌晏如的声音很低,却足够让你听得见,你心中一跳,还在想着他到底为何会突然来南塘。
在南塘收到凌晏如第一封书信时,纸面寥寥数语,没有浓情蜜意的思念,亦没提起半分你离开时的不愉快,只是简洁询问,完全是云心先生的风格。
心中气闷,你并未理会回复这封信。
前日从宣京的第二封信到了,与第一封信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语,只是这次信封里放了一截柳枝。
或许是气他明明思念却还要这样隐晦,也或许是气他连一句哄人的话也没有。
反正你并不想现在回京,而是想编个拖延回京的理由敷衍他,想在信中质问他为何不说些好听的话,想娇纵任性一次。
只是这些想法都在见到凌晏如的那一瞬烟消云散,你忽然意识到,这刻的想念超越一切。
你恨自己的没出息,又想开口解释,解释自己为何不回信,为何到日子了却没回去,为何要写这样的话。
可话到了嘴边,却笨得要命,只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懊恼的低下头。
就像从前你犯了错,乖乖伸出手等着云心先生打手心。
可是一如曾经,凌晏如从不会在你犯错时打你手心。
况且,这一次是他有错在先。
他将你揽进怀里,轻轻抚着你的发,语气很淡:“我来了。”
你身子一震,下意识便挣开他的怀抱,凌晏如也随着你的动作放开,目光却不肯放过,低头紧紧凝着你。
“若是有话有气,此时此刻便说清。”
你抬头对上他那双让人看不清猜不透的深沉紫眸,一阵无法抑制的委屈气闷蓦然涌上心头,仿佛要冲破胸膛。
“是!凌云心!你不识好歹!”
“我是你的夫人,你病得厉害我哪能眼睁睁看着你熬夜办公,你又凭什么拿出首辅架子冷着脸斥责我?”
“明明思念却绝口不提,只会放个柳枝让我自己去琢磨你的情意。”
“我若是一时情伤要与你和离!你又当如何?!”
“胡闹!”
原本一派平静听着你发泄的凌晏如,听到“和离”二字时,眸子突然紧缩了一下。
虽然清楚这肯定是气话,但那一瞬他的心还是重重抖了一下。
若是呵护至今的小姑娘要离开自己,他又该如何自处。
你已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并不知道他是因为那两个字语气严厉,只听到这时候了他还是如此斥责。
抬手抹了抹面颊上的泪,你咬着唇点了点头。
“云心先生,好样的!”
说罢你就要越过他离开,可在你刚刚迈出步子时,凌晏如的身体快于思考,几乎是完全下意识的攥住你手臂。
不肯给你任何思考的时间,俯身封住了那张忽然伶牙俐齿的小嘴。
许久没这样亲近过了,唇齿间的温软足以融化任何冷清性子,凌晏如颇有些恋怀的将手臂搭了过来,再次将人压回怀里。
突如其来的吻,却异常绵长旖旎。
凌晏如总是那副沉稳清冷的样子,极少吻得这样强势而缠绵。
待他终于肯放开你时,你早已从开始的气愤挣扎变成了现下如一汪水般软在他怀里。
你也终于从情绪中找回了理智,自责渐渐代替气愤涌了上来。
你勉强压下自己抽抽嗒嗒的哭腔,尽力平静道:“我并未想过和离,也没有责怪你,我只是...”
“...是我之过,不过日后需得约法三章,不可独自伤怀气闷,不可再提和离二字,亦不可...”
他顿了顿,似有若无的轻叹一声:“如刚才那般推开我。”
你立刻点点头,然后揶揄道:“原来首辅大人也会患得患失吗?”
眸底多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凌晏如拂了你鬓边碎发碎发,故作严肃的反问:“你说呢?”
雨似乎更大了些,天色也越来越暗。
幔帐内隐约人影交叠,偶尔一些语不成调的细碎声音,也很快被雨声盖了过去。
一室旖旎。
※文司宥/玉泽/步夜
※补个档,新年快乐❤️
※第二人称,撞梗致歉,ooc致歉
◎文司宥
“慢...慢一些...霁月...”
你咬唇呜咽,眼角也噙着泪,试图用可怜模样换取稍许喘息时间。
明知文司宥不吃这套,但眼下也没更好的法子了,毕竟刚刚去过一次,你实在是受不住这接踵而来的疾风骤雨。
不出所料,文司宥并不回应你,只是唇角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轻笑。
文家家主其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都会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此刻也不例外。
既然求饶不成,你又无法掌控局面,只好报复似的咬住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不能只有你一人是狼狈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袭得文司宥微微一怔,看着胡乱亲着自己的小姑娘,眸色已深成一片暗沉的紫。
重重一记惩罚,文司宥忽然又笑。
“夫人如此睚眦必报,当如何罚呢?”
◎玉泽
你一直知道玉泽在床笫之间也是个心黑的。
明明能给到舒适的柔风细雨,却每每偏要在最关键时刻意改了力度,转而一点点折磨着你。
譬如此刻,你眼前已雾蒙蒙的看不清晰,一下难捱过一下,只能软着嗓子求饶:“受不住了...玉先生...求你...”
玉泽并没有因你的话而打断节奏,而是一把将你捞进怀里,轻柔吻着你汗湿的鬓发,“乖,再忍一下。”
说话间不知是被扫过了哪里,你忽然一阵颤栗,咬着唇一行清泪落了下来,几乎语不成调:“真的...不行...”
“唉...怎么这般爱哭...”
玉泽轻叹一声,缓缓退出。
你以为他今日终于良心发现肯放过你,下一刻他却将你翻了个身,再次倾身而来。
“这般爱哭,瞧着倒是更好欺负了。”
◎步夜
温度节节攀升,气氛愈发灼热。
两人衣物因着汗湿黏腻在了一起,薄薄的布料下能感受到步夜身上是烫的。
他应当是不冷了。
心下一安的同时,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境遇怕是更不好过,只得抱着他黏糊糊的撒娇:“好难受...轻一些好不好...”
步夜似笑非笑:“现在求饶未免为时过晚。”
这人怎么回事!平日里端的衣冠楚楚君子端方,分明是衣冠禽兽。
你刚想发作,却听他不急不缓说道:“轻一些倒是也无妨,只是郡主之前的心意,在下想再听一次。”
“心悦...”
“嗯?什么?”
“我心悦你。”
他一声轻笑,你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被哄骗了,狠狠朝他肩头咬去,步夜却不甚在意的偏头吻掉你眼角溢出的泪。
“以下犯上这般刺激的事,怎可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