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寻找有缘人扩列
有意者请私🌚
※左慈/袁基/孙策/傅融/刘辩
※是🍬,复健文写的不咋地,大伙凑合看吧
※乙女向,第二人称,撞梗致歉
◎左慈
你揉着昏昏沉沉的头坐起身时,左慈刚好踏进房门。
毫无预兆的四目相对,才刚睡醒的你并没回过神来,只是愣愣盯着左慈,而他却迅速移开了目光,微微垂眸。
“衣裳穿好。”
左慈的声音一如往常淡然平静,你这才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然低头,才发现被子已经从身上滑落,目光所及正是一片春光。
顾不得细思,你以最快速度把被子拉上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昨夜种种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你也彻底从睡梦中清醒,仿佛犯了天大的错一般低头垂眸,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请师尊移步,我这就换衣…”
片刻后你听到了左慈的脚步声,却不是往外走,而是朝着床榻而来。
脚步停在床边,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淡漠的声音掺了点点温柔:“抬头。”
你依言抬头,却一眼盯住面前人颈侧格外刺眼的暧昧红痕,昨夜的放肆任性全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负罪感。
你竟真将这天边月拽入了红尘。
左慈怎会看不出你神色里的逃避惊慌,抬手轻轻抚着你发顶,与你幼时每每闯祸犯错时的安抚如出一辙。
“你我二人之事,莫要独自乱想。”
◎袁基
醒来时天光已是大亮,你恍惚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在何处,记忆停留在昨夜困极累极时,袁基哄着你喝了半杯温水。
他事后应当是打理好了一切,此刻身上已无半分汗湿黏腻,只有仍未褪去的酸疼提醒着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听见你起身的动静,在一旁软榻的袁基放下手中书简,温声笑问:“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别问,问就是全身都不适。
可你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强撑着气定神闲,淡然道:“无妨,劳烦拿身衣裳借我一穿。”
“要走了?”
“不好多做叨扰。”
袁基顺手拿起一旁早就为你准备好的衣服递了过来,作为始作俑者,他自然知道昨晚那身衣服几乎成了一团碎布。
你接过道了声谢,忽然抬头看他,淡笑着开口:“想来袁公子定不会为了这点露水情缘难为人。”
“既有肌肤之亲,在下便相信广陵王。”
眼前的谦谦君子笑得温其如玉,你同样笑意不达眼底,挑了挑眉问:“不妨说说?”
话音刚落,额头忽然多了一抹柔软温热,袁基的吻一触即离,他淡笑着的眉眼温柔极了。
“信你并非始乱终弃之人。”
◎孙策
你难得见到孙策如此一脸严肃的神色,尤其是在昨晚那般缱绻之后,此刻更显得异常郑重。
“出什么事了?”
你只是出于好奇,并不知道他整整一夜都没睡,天将破晓才终于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犯了大错。
少年人性子冲动,却也极有担当。
“我已经同父亲母亲说过了,即刻便上门提亲。”
名震江东的小霸王此刻眉眼坚定,并不是在谈笑的神色。
“…提亲?”
“自然,毕竟我们…我们…”
坚定神色随着越来越弱的音量土崩瓦解,他缓缓低头不再看你,双颊覆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连耳根都染上了一抹红。
你歪头看着孙策突如其来的害羞模样,不禁想逗逗他,于是满不在意的淡然开口:“无妨,男女之事你情我愿罢了,昨夜之事就当没…”
“不可!”他猛然抬头打断了你的话,“你不愿嫁我?那你昨夜为何…为何那般回应?”
说话间他不由逼近了你,不知是急的还是委屈的,眸底都红了一片。
你不忍再逗他,轻啄了一下他近在咫尺的唇,笑盈盈的看着他的眼睛。
孙策这才意识到你的调皮,抬手轻轻捏了捏你的鼻子。
“昨晚字字句句我可都记着,别想抵赖。”
◎傅融
醒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你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是还没等你翻身下榻,傅融好像知道你醒了一般,端着一碗粥就进到了房间。
几乎是他推开门的一瞬间,你立刻重新躺回被子里,闭眼装睡。
脚步声离你越来越近,你闻到了米粥的飘香味儿,额角也不由自主的开始跳动,几乎紧张得露馅。
“起来吃点东西。”
他的声音淡然,而你呼吸平稳,仿佛真是睡着了一般。
“再不起,可别后悔。”
被看穿了也继续装死,实在是你此刻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傅融,先挺过去再说。
毕竟昨晚是你先动情的,之后大不了给他双倍…咬咬牙…三倍月俸作为补偿好了。
还没等你纠结完到底是双倍还是三倍时,一双温热的唇带着傅融的气息覆了过来,他渡给了你一口米汤。
实在没想到他会有这番举动,你条件反射般推开了他,直接翻身起身。
你这一动身上里衣宽松的衣领向下滑落,锁骨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显露无疑,他眸子一黯,话也不说起身转头要走。
“傅融!昨夜我并非一时冲动!”
他背影一顿,停下了脚步。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会儿,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碗,回身上榻将你逼至床角,神色认真而郑重。
“是,并非一时冲动,是我蓄谋已久。”
◎刘辩
你已经醒了半柱香的时间,却依然被刘辩在怀里箍得死死的,也不知他睡梦中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别说挣脱了,连翻个身都是困难。
被人紧抱在怀里不得脱身的感觉并不舒服,尤其是在浑身酸疼时。
不知是哪下没动弹对,你只感觉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宿的腰间传来一阵刺痛,不由得轻吸了声气:“嘶…”
你这一出声,身后将你环抱在怀里的人也出了声:“乖,再睡一会儿。”
语气是睡梦中的惺忪朦胧,但凭着你对他多年的了解,这人大概是早就醒了。
“陛下,昨夜…”
“我昨夜可是交出了所有,广陵王此刻就是再想要什么,也是给不了了。”
刘辩说着还叹了声气,活脱一副是你欲求不满的无奈模样。
你被他这没正形的样子弄得又气又笑,清了清嗓,换上了郑重语气:“我们该谈谈昨夜之事。”
他又把你往怀里紧了紧,确认你挣脱不开才缓缓开口:“说是天子,我却没什么能给你…”
刘辩欲言又止,指尖缠绕上你的发梢把玩,沉默片刻,他蓦地轻笑一声,似是自嘲似是无奈,又或是委屈。
“只有一颗真心,你要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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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她》观后有感而发
*双视角第一人称自叙
*再次提醒!有剧透,谨慎阅读!
就在刚刚,我差点溺死在泳池的一次深潜练习中。
昏暗的水底,无法呼救只能徒劳的挣扎,那是从未有过的窒息和无助,巨大的绝望感将我笼罩。
模糊之中,似乎有个身影正迎光而来,帮我重新戴好呼吸器,将我带回水面之上。
他救了我,教了我水中求救的手势,说以后海底深潜一定要找个信任的人陪着自己才安全。
他是个好人,我这样想着抬头看向站在光里的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装满了善意与关怀。
可能很俗气,但那一瞬我的灵魂真的被击中了。
父母双亡,家财万贯。
我拿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几乎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按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是我在水底救了她,给我一笔钱报答救命之恩理所应当,只要有了足够的钱,那群阴魂不散的人就再也不会跟着我。
可即将按下通话键那刻,我突然想起那天她在泳池边看向我的眼神,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单纯与感激,好像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等等,或许她能给我的,不只这几百万而已。
这一个月的信息,几乎都是他在喋喋不休自问自答,其实很多时候我是想回应的,但总想起曼曼说过对于陌生人还是要有些防备心的,所以我一直保持沉默。
但是他每一条信息我都看得到,渐渐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爱好,他也很喜欢艺术,喜欢梵高和星空。
我的心似乎不受控制的想靠近他。
这...就是爱吗?
手机响起的瞬间,我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见效。
没有任何话语,她只发过来一张素描,画纸上的人,是我。
我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在心底浮现过千次万次,她怎么会画出这样清晰而生动的一张脸。
不管她是说了一句话还是画了一幅画,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成功了。
成功让她爱上了我。
车祸,我最恐惧的两个字。
不久之前,我的父母就是丧命于一场车祸。
看着撞在护栏上面目全非的车,所有恐惧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我坐在一旁止不住的发抖。他紧紧抱着我,一直轻声说着安慰的话,靠在他怀里我的体温慢慢回升,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的怀抱,真的很暖。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场车祸其实不是一场意外。
她只会记得是我在她最恐惧时给予了她唯一的温暖,她会更加死心塌地的信任依赖我,会更爱我。
她靠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斟酌着已经预习了多次的求婚场面,唇角忍不住扬起弧度。
我又一次赌赢了。
赌场那些人来找我要钱时,我先是愣在了原地,而后就是气愤的对他们说我不可能再给他还一分钱赌债。
晚上他回到家时,似乎还没意识到我的愤怒,柔和灯光下他笑得温柔依旧,与我记忆中那个温暖的少年别无二致。
可我却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清这个枕边人了。
那张保证书还贴在最醒目的地方,信誓旦旦的保证言犹在耳,但他却赫然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你又去赌了,那是一千万呐。”
我喉咙干涩浑身冰凉,他的笑容瞬时僵在了脸上,他跪下来跟我道歉,哭着求我救他,不然那些人会要了他的命。
但我还是咬着牙拒绝了他声泪俱下的请求,不能再纵容了,再给他钱才是真害了他。
深夜在她熟睡时,我起身搜寻这个房子里任何有可能放着现金的地方。
我需要钱!哪怕是几百,几千,几万。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柜子里竟然放着一纸离婚协议,她的签字静静躺在上面,让我想起了她前几天拒绝我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无情姿态。
握着离婚协议书的手在抖,我又惊又气。
她竟然真的要离我而去!毫不留情的!彻底放弃我!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为了一千万就不顾我的死活,什么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全是屁话!
就因为我家里穷,就因为她投对了胎有好父母,生来就有花不完的钱,所以她从来就没从心里瞧得起我!
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又被困在了水底。
但这一次,不再会有人来来救我了。
他说会痛改前非,他说会自己努力挣钱去还债,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还说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兑现承诺,带我去看最美的海底星空。
也是他,这个我最爱最信任的男人,在我抬头仰望星空时,锁上了防鲨笼的门,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绕到我身后拔掉了我的氧气管。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为我精心准备的观看星空最好的包厢。
也是我的牢笼与坟墓。
我慌神的一个人在牢笼里打转,打着他教我求救的手势向牢笼外的他呼救。
“救救我!我无法呼吸了!”
无声的呼唤,换来的却是他决绝的转身离去。
我慌忙拿出此行为他准备的惊喜,但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拼命举着那张小小的卡片。
但他没有回头。
海底可真安静啊,看着星空,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才是最大的赌徒,已经满盘皆输。
他不知道我肚子里这个小生命的存在,他不知道离婚协议书上我写了将赠予他两千万,他也不知道我刚刚看到海底星空的那一刻,想告诉他...
“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我被判了死刑。
但我有什么错呢?她的命本来就是我在水里救下的,没有我她早就溺死在了那天的泳池里,如今只是把这条命还给我而已。
陈麦把那张从海底找到的B超拿到我面前的一瞬间,我嚎啕大哭。
“杀了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和自己的孩子,你后悔吗?”
后悔!我当然后悔!
机关算尽!功亏一篑!
我后悔没早点发现陈麦的身份把她也杀了,我后悔只要顺利立案回国莫莎灯塔就会在几年后与那个牢笼一起彻底沉入海底,我后悔这场天衣无缝的表演和这个永远的秘密因为我的大意被人拆穿。
我最后悔的是没早知道她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那样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不必这样大费周章杀了她,也不会成为阶下囚。
我会拥有许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财富,而这个孩子将是我一辈子的护身符。
也是困住她一生的牢笼。
※左慈/袁基/孙策/傅融/刘辩
※带点颜色的🍬
※乙女向,第二人称,撞梗致歉
◎左慈
情到浓时,你总缠着他一声声唤着“师尊”,说喜欢他最喜欢他,透着醉意的声音仿佛染了蜜一样娇软甜腻,然后总会收获不动声色却更加严厉的惩罚
即使到了最难自持的时刻,他的表情似乎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时你总是会轻轻吻住他眼尾的那抹嫣红,高岭之花染上红尘爱欲的模样好看极了
事后打理完一切,总会拥着你用与不同平日的低哑的声音循循诱导:“纵欲过度总归不妥,不可再如此。”可是下一次,怀中的温香软玉会引诱他再次失控
◎袁基
偶尔会哄着你浅酌几杯,而后笑看你醉意朦胧间不安分的小手胡乱扯他的衣襟,再循循善诱握着你的手移到系带排扣,引领着你一点点解开繁复衣物
他平日步步为营最为清醒,所以有时会着迷于情动时的失控放纵,怀中人唇齿香甜温暖娇软,什么也不必思考,再温润清雅的公子也恨不得沉溺在温柔乡中
你每每累极困倦,会独自细心收拾好一切,从身后拥着你再低诉一些情思,听着你睡意朦胧的嗫喏回应,再轻吻你侧颜或者水盈盈的眼睫,才能安然入眠
◎傅融
见惯生杀场面却似乎不太清楚怎么取悦女孩子,每次都要你主动噙着泪吻上他的眼角眉梢,呼吸很急切却还是克制下来,带着不为人知的温柔轻吻你回应
虽然面上总是冷冷样子,但会记着你所有的点,总是能精准找到那些地方惹得你连声求饶,有时狠了见你哭得可怜,也会轻叹一声说着不擅长的话耐心哄着
有时见你被自己锁在怀里的乖巧模样,会微微失神觉得一切并不真实,指尖抚上细腻肌肤的触感提醒着他怀中温暖都是真的,听着你心跳声才能安然入眠
◎刘辩
吃醋是常态,面上看不出任何不悦,甚至吻得也是温柔缱绻,但动作却是狠了许多,享受着你在狂风骤雨中如一叶扁舟般攀紧依靠他,仿佛你的全世界只有他一般
平日里就是个黏人性子,这种时候更是怎么也看不够你,哪怕是发梢也是他爱看的,贴在你耳畔的情话说起来仿佛不要钱一般,总是撩拨得你心旌摇曳
花样多的很,每次事后都细致温柔的帮你清理,却总要在温泉浴间被他哄着再云雨,雾气缭绕间看着小姑娘微阖双目泪盈于睫,内心的占有欲会再次攀上顶峰
孙策总被瓶发不出来,放彩蛋里了
※傅融/袁基/孙策/刘辩
※入坑首篇,已交往设定,一如既往的工业糖精🍬
※乙女向,第二人称,撞梗致歉
◎傅融
乱世之中不平事何其多,你亦非什么菩萨心肠,可路遇差点被歹人所强的少女,总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广陵王刚在林中,迫不得已来了一出英雄救美。
林中小路树影婆娑,你与傅融并驾而行,不一样的是你的马上还坐着一位刚刚受惊的少女。
傅融每次眼神落过来,都能看到坐在前面被你半拥入怀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你,眼中的少女倾慕几乎要溢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眉头微蹙,傅融忽然勒紧缰绳提了速。
“加快些吧,天要黑了。”
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毫无波澜,听起来与平时无异,但以你对他的了解,却听出了其中有些莫名的不快。
你不明就里的加快步伐追上他,疑惑发问:“离前方镇子也就五六里地,现在的速度可以在天黑前赶到,何必这样急...”
“男女授受不亲。”
他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你的话,你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男装,再瞧了眼怀里与你眼神相撞后有些慌乱的少女,电光火石间便懂了他的别扭。
这人看起来怪正经的,怎么还会跟女孩子吃味儿。
忍住笑意,你正了正身子离怀里的少女拉开些距离,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咳咳,姑娘,到了前面镇子先送你回家,你跟着我们两人也不太方便。”
说罢,你看向傅融挑了挑眉,语气揶揄。
“况且,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袁基
夜晚静谧,虽然共处一个车厢,但你与袁基并没有任何交流,只有车轮碾过地面和他翻动书简的声音。
你又瞧了眼认真翻书的袁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向风清月朗善解人意的袁公子,怎会因为你与一个姑娘亲近而突然态度冷淡。
虽然跟那位姑娘投缘,但对于你这种走在刀尖上的人,自然知道什么该不该说,难不成他是认为你与那姑娘过于亲近,在恼你失了防人之心。
想到这儿,你还是没忍不住开口解释:“我与她是旧识,所谓亲近也不会失了分寸。”
闻言他并没有继续自顾自看书,而是放下手中书简看向你,车内摇曳的烛火映得他面庞忽明忽暗。
“她可知你是女子?”
“自然不知。”
袁基蓦地垂眸一笑,低声自言自语道:“那便是了。”
你不解:“怎么?”
他再次抬头认真看你,面色平静语气淡然:“广陵王潇洒倜傥,世上难有女子不为之动心。”
思绪稍转,你豁然开朗,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他神色终于柔和了一些,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宠溺:“你呀,当局者迷罢了。”
“原来袁公子也会因为我与他人亲近而不悦,还是因为个女子。”
看着你凑近的脸庞和眼角眉梢的笑意,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你的眼睫。
“我非圣人,尤其在夫人面前,更是个俗人罢了。”
◎孙策
江东小霸王最近有些无奈无处可说。
姑嫂和睦本来是家家都会庆幸之事,但如果太过亲近也会带来些问题,就像你最近与孙尚香似乎有些交往过密到忽略他,甚至昨夜你都是歇在小妹房里的。
早上你一回来,孙策就凑过来问东问西,无比好奇昨夜你与孙尚香聊了些什么。
你故作神秘:“女孩子间总会有些小话,是彻夜都聊不完的。”
“没聊完...”他神色已经是按耐不住的无奈,试探问道,“所以你今夜还要歇在小妹房里?”
“正是。”
广陵王做了太久,你甚至忘了许多小女子的心思,小妹性格不似一般大家闺秀娇柔又有着少女的明快爽朗,与她相处真是愉快极了,确实有很多讲也讲不完的话。
看你神色愉悦,他忽然有点泄气,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实在不忍打扰你的好心情,比起自己的感受,更想看到你轻快开心的样子。
何况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小事叽叽歪歪,实在非大丈夫所思。
正陷入自我纠结的孙策,并没有发现你余光一直在瞄着他。
心细如你,如何不知他这几日的纠结,就是想看看他会怎样跟你开口。
上前替他理了理衣襟,你缓缓开口:“伯符,我与小妹亲近,除了她的性子确实招人喜爱,自然也有爱屋及乌。”
你笑得柔和又俏皮,他看着你片刻忽然也了然一笑。
“我自然知晓,你对我的心思独一无二。”
◎刘辩
灯火暧昧,纸醉金迷,满楼红袖招。
这秦楼楚馆向来是收集情报的好地方,一些时候不得不来,即使你有些厌恶这样的环境。
例如现在,你实在是受不住身侧姑娘斟酒弹曲的款款殷勤,只好借方便为由出包厢透透气。
可谁想到你刚踏出房门,却意外看见刘辩神色慵懒的靠在回廊栏杆处,手里还握着个酒壶,分明是在凭栏饮酒。
“为何在这儿?”说话间你往前走了几步,凑近他时才闻到他身上的脂粉气,你微微皱眉,声音也不由多了几分不快:“你在隔壁房间?”
“广陵王能来,就不许我来了?”
他所答非所问,只是兴致颇好的朝你眨了眨眼。
深知刘辩的黏人性子,你在心底无奈叹了声气,然后压低声音:“我是女子无妨,你来这儿做什么?”
月色清晖之下,他笑意更盛:“可是醋了?”
“是。”你坦荡承认,抬头目光撞进他含着笑意的眸子,“所以你赶紧离开,我拿到信息便回。”
“可我也有些醋了...”说着他又靠近你两步,忽然俯身耳语,“想来看看自家娘子喝的什么酒,听的什么曲,见的什么人。”
“刘...”
“嘘...别说话,此时没法拥你入怀,就这样安静片刻。”
他带着酒香的微热气息洒在耳畔,你耳廓瞬间红了一片,他却又笑。
“只是想你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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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小伙伴们
三个多月没写文了,这应该是离开老福特最久的一次,文笔是有明显下降的,这篇就当复健吧
一些事已经忙完了,应该会恢复周更状态
之前的坑还会写,这游戏以后也会常写写的,因为我确实太爱古风了
新年快乐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