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祭月·云间阙 18:00】【花亦山乙女向】开荤后二三事
※中秋活动文~中秋快乐🥮💕
※宣望钧/凌晏如/文司宥/季元启/玉泽
※擦边🍬🍬🍬,不甜不要钱
※第二人称,撞梗致歉,ooc致歉
◎宣望钧
醒来时身侧床铺是凉的,你摸索着又翻了几个身,才慢悠悠起身下榻。
宣望钧有晨起练剑的习惯,现在时辰还早,他大约是在院子里。
你是真的很好奇昨晚折腾到半夜,他是如何还有力气晨起练剑,不像你,连此刻刚刚下地的双腿都是抖着的。
入夏渐暖,你只披了一件薄衫走到窗边,左右这院子也不会有旁人闯入。
大概是习武之人的敏锐,你刚推开门,宣望钧便挽了个利落的剑花收招。
一身凛然一时间没尽数收回,回头看你时眸中还带着凌厉。
你也不在意,笑眼弯弯的靠在门边唤了一声:“望之哥哥。”
宣望钧正朝你走来,闻言面上极速泛起一层红晕,连耳尖都染上了一点,眉眼间哪里还有刚才的凛然凌厉。
他恍然想起昨夜红绡帐暖,你在他怀里几乎溺成一滩水,贴着耳边也是这样软软叫他“望之哥哥”。
直至走近,他才瞧见薄衫下若隐若现的红痕,旋即不自然的别过眼神,轻声开口:“怎起的这么早?”
“你不在身边,睡不着。”
你并不是擅于撒娇的人,大多时候只是想逗逗他。
宣望钧叹了声气回身关门,再次回身时便撞进了你盈盈望向他的眸子,待看清眼中那点狡黠,他忽然俯身噙住你的唇。
一触即燃的火瞬间燎原。
你们双双跌回榻上时,屋外忽然一声闷雷,看来今日是个过云雨天气。
半晌,敲打屋檐的细密雨声终于遮过了屋内不可名说的声响。
◎凌晏如
凌晏如已经很久没有从一场梦中惊醒。
只是傍晚靠在书房软榻小憩一会儿,怎会生出这样不知所谓的梦。
少女低泣声尤在耳侧,他晃神片刻忽然意识到什么,无声呼出一口浊气,眸底懊恼一闪而过。
下人们虽然不知大人为何沉着一张脸突然要沐浴,但没人敢怠慢。
浴房水汽升腾,凌晏如抬手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烦躁。
他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不是欲念深切之人,想着即使新婚分别,也不过十日八日的光景。
可终归是刚刚尝过滋味的男人,难免食髓知味。
脑海中旖旎挥散不去,偏偏又在这时听到了惦念的声音,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站在浴房门口,隔着水汽屏风,只能隐约瞧见凌晏如靠在浴池的背影,见他没反应,以为是没听见,又提高音量唤了一声:“云心先生,我回来了。”
是了,今天是你回来的日子。
一阵莫名的轻松欢欣在心头铺开,凌晏如将声调放软:“进来。”
“...哦哦,好。”
你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们已是夫妻亲密,连忙应声跨进房间。
绕过屏风你才发现他披了一件里衫坐在浴池边缘,走近低身,你笑盈盈看着他,迫不及待与他分享你此行收获。
“云心先生,这次出门收获颇丰,我...”
话说一半,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待你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靠坐进凌晏如怀里,他手臂正紧紧揽着你。
水纹骤起,水声渐响,一向克己复礼的首辅大人似乎也失了些分寸。
◎文司宥
月余之前,或许是微醺酒意,或许是月色正好,在文司宥说着“红鸾星动”时,你不管不顾的亲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自然也?顺理成章。
只是那次之后,他再没碰过你分毫。
亲事近在咫尺,你不由想着他是否还有什么顾及。
眼睛落在账本上,你的余光却不住的往身侧的文司宥身上飘,想着这不着边际的事。
难道是自己不够有魅力?
同文会长燕瘦环肥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你这种小丫头或许真提不起他兴致。
胡思乱想间,你下意识唤了一声:“霁月。”
文司宥抬头看你,心意相通后你依然唤他“文先生”,很少会这般亲密的喊他表字。
事出反常,必有所求。
将手中算盘搁在一旁,他转头直接将你的意图挑明:“有事直说便可。”
蓦地对上他蕴着淡笑的眸子,你心下一慌,赶忙移开眼神不再看他。
总不能直接问他“文司宥你为何不再碰我”。
“无事...就是看你盯着账本太久该歇歇了,我去沏壶茶来。”
看着你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文司宥早就注意到你眼神一直放在他身上,少女心事是一眼望得到底的清澈。
只是顾及着你那夜哭喊连连的可怜模样,他本想循循善诱慢慢来,但似乎让小姑娘失了些安全感。
你完全不知道文司宥已经看穿你的心思,端着茶点回来时,刚刚还淡然查账的人忽然变了一副面孔。
夜上三更,你才知道老狐狸哪里是提不起兴致,分明是兴致盎然。
◎季元启
不得不说,季元启其人虽然性子跳脱,却总是能想出些花样惊喜逗你开心。
比如现在,你身处的舫船锦绣精致,湖面浮光跃金,静影沉璧,好一派动人景致。
见你神色愉快,季元启也心情尚佳的将玉箫于指尖打了个转,笑着问你:“这画舫如何?”
你探身走进船舱,打量了一圈里面富丽精致的装潢,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不错。”
随意靠坐在软榻边,才发现软榻上铺着一层羽绒软垫,稍感疑惑,很少有人会在软榻铺上这样柔软的床垫。
见你靠在软榻边一副放松的模样,季元启的眸色忽然暗了暗,唇边噙了一抹愉悦笑意。
船似乎是已到了湖中停驻,不再移动,舱外只有夜风拂过水流的声音,静得很。
你半眯着眼睛靠着软榻享受这难得静谧,半晌才意识到一向叽叽喳喳的季元启似乎有一会儿没说话了,不禁疑惑开口:“如此安静,唱曲儿的美人呢?”
“谁说小爷是带你来听曲儿的?”
蓦然睁眼,你才发现他不知何时俯身而下,手臂撑在你身体两侧,你们的距离已经拉得很近。
这时你才意识到不对劲,再次慌乱的扫视一圈四周。
大意了!
你怎么忘了,自从亲近之后,这家伙就致力于解锁各种地点。
你就说为何这里要铺着一层羽绒软垫,原来他是早有打算。
你气急:“季元启!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月色如水,灯火摇曳的锦绣舫船在湖心静静停泊了一夜。
◎玉泽
今日到明雍,你本意并不想碰见玉泽,甚至是有意躲着他走。
可越是不想遇着,偏偏越是不遂人愿。
书房寂静,你故意站在房间角落离他远些,但依然能听见自己微乱的心跳声。
玉泽也不靠你太近,倚坐在窗边笑盈盈的问你:“乖徒近日为何一直躲着为师?”
“未曾。”
你反驳极快,却不敢抬头看他,只愣愣盯着自己鞋尖。
见你微微失神的模样,玉泽心思辗转片刻,便明晰了什么一般,含着笑意缓步走近你。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不擅于说谎的人。”
见他走近你下意识往后退,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
他抬手一把将你扣进怀里,下颌轻轻蹭着你的发顶,缱绻道:“乖徒真是没良心,这几日为师可是想你想得紧。”
骤然相贴,你能感受到他身体变化,心头却涌上不可抑制的委屈,明明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怎么还能是这般轻佻态度。
你眼眶都泛了红,却倔强的想挣开他的怀抱。
“不过露水情缘罢了,玉先生何必上心。”
他的语气忽然认真:“你真是这样想的?”
你不肯回话,半晌玉泽轻叹一声:“但我可是不会给乖徒始乱终弃的机会,凡事有始有终才好。”
刚想呵斥他恶人先告状,你就感着自己外衫一松,慌忙抬手去拢,却被按住动弹不得。
“玉泽!这是书院!”
“乖,就蹭蹭,不进去...”
信了他的话你才是傻,只是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
起落间你似乎听到了一些珍重承诺,也被哄着应承了许多话,但都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记得频率最高的“成婚”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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